声明
美国参议院司法委员会
美国爱国者法案的监督
2005年4月5日
尊敬的帕特里克·莱希
美国佛蒙特州参议员
参议员帕特里克·莱希的声明，
司法委员会的高级成员
美国爱国者法案的监督听证会
2005年4月5日
三年半前的一个九月的早晨，近3000人在美国的土地上丧生，我们作为美国人的生活在一瞬间发生了改变。在9/11袭击之后，国会迅速采取行动——有些人认为太快了——赋予联邦当局大量新的权力来调查和起诉恐怖主义。《美国爱国者法案》是一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全面措施，于2001年10月30日签署成为法律，当时距恐怖袭击仅6周。
今天在座的一些人为《爱国者法案》做出了贡献。我们以两党合作的方式共同努力，以共同的决心起草一项法案，我们希望它能使我们作为一个国家更加安全。在我们的社会中，自由和安全总是处于紧张状态，但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寻求正确的平衡。现在是时候回到这个讨论上来评估我们在哪些方面做对了，以及需要做哪些修改。
我就《爱国者法案》的许多条款进行了谈判，并很高兴能够添加一些最初提案中没有的制衡机制。白宫违背了我们为在《爱国者法案》的某些条款上取得更好的平衡而达成的一些协议。的确，如果白宫同意，我和其他人寻求的额外的制衡，也会为我们的执法努力带来同样的好处，但会有更大的问责制和更少的滥用机会。在最后的谈判会议上，前众议院多数党领袖迪克·阿米和我坚持要为某些有很大可能影响美国人民的公民自由的政府权力添加日落。日落条款是我们今天在这里的原因。它确保了我们将重新审视《爱国者法案》(PATRIOT Act)，并让人们看到它是如何实施的。
我们都知道，《爱国者法案》的绝大多数条款都不会被废除。在将于今年年底到期的少数条款中，有一些是没有争议的，只要稍加修改就可以续签。其他的则需要更严格的审查。例如，我们很多人都对第215条中的商业记录传票权及其对图书馆和书商的影响表示关注。我与法因戈尔德参议员共同发起了一项针对这一条款的立法。
在我们急于更新《爱国者法案》赋予的任何有争议的权力之前，我们需要了解这些权力是如何被使用的，以及它们是否有效。几周前，我们庆祝了第一个国家阳光周，举行了一场关于开放政府和两党呼吁作出回应和问责的听证会。我们应该把这一主题贯彻到监督和立法的过程中。
我们也应该牢记9/11委员会对《爱国者法案》的建议。他们写道，“保留特定政府权力的举证责任应由行政当局承担，以解释(a)该权力实际上在实质上增强了安全，(b)对行政当局使用权力的充分监督，以确保公民自由的保护。”
我们正处在一个新的国会，这个委员会有了新的主席。斯佩克特主席作为有意义的监督的坚定倡导者和实践者有着卓越的记录。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位新的司法部长，他承诺将在包括《爱国者法案》在内的一系列问题上与我们合作。乐动冠军美国人民理应得到一个认真履行监督职责的国会的代表，正如他们理应看到联邦机构与国会合作一样。《爱国者法案》通过后合作的破裂助长了不信任。我们可以通过共同努力，在反恐法中实现正确的平衡，然后让适当的阳光照亮这些法律的使用方式，来改变这种情况。
我刚才说，新主席支持大力监督。我感到高兴的是，他同意就属于本委员会管辖范围内的一些重要问题举行听证会。乐动冠军我们将在下个月举行另一场关于爱国者法案的听证会，听取政府以外的专家的意见。本月晚些时候，该委员会将举行一场听证会——我希望这是几场听证会中的第一次——集中关注数据经纪行业及其对个人隐私和政府问责的影响。最后，我们的新主席表达了对举行听证会的强烈兴趣，我已经要求了一年多，以审查FBI的外语翻译项目。我们正在一起安排这次活动。
我们一遍又一遍地听到，《爱国者法案》并没有造成任何侵权行为。但是，当爱国者法案中一些最具争议的监视权力在秘密的外衣下运作时，要证实这一说法即使不是不可能，也是非常困难的。我们知道政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频繁地根据《外国情报监视法》使用其监视权力，但关于FISA的其他一切都是秘密。由于政府对合法监督工作的阻挠，评估爱国者对公民自由影响的难度大大增加。
不管《爱国者法案》是否存在滥用行为，在国会或法院没有真正监督的情况下，秘密监视权力和技术的无限制增长导致了行政部门明显的滥用行为。我们看到美国历史上第一次有数百人被秘密逮捕和秘密听证会;未经指控的拘留和拒绝与律师接触;作为一般预防性拘留法的重要证人规约的误用;歧视性地针对阿拉伯人和穆斯林;有选择地执行移民法;以及有记录的虐待因移民指控被拘留的外国人。这种滥用行为损害了我们的国家安全和公民自由，因为它们充当了恐怖分子的招募海报，威胁美国社区不与执法机构合作，并通过滥用有限的反恐资源，使真正的恐怖分子更有可能逃脱侦查。
除此之外，奥巴马政府还对阿富汗、伊拉克和关塔那摩湾的在押人员使用了残忍和可耻的审讯手段，这与美国过去的军事传统、做法和理想背道而驰。有关这些不光彩行为的信息仍在不断流出，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媒体的持续报道以及根据《信息自由法》(Freedom of Information Act，简称FOIA)提起的诉讼结果。与此同时，行政当局继续拖延，只在出于自身利益或法院命令时才发布信息。
司法部(Department of Justice)尤其顽固地拒绝发布信息。路易斯·布兰代斯法官说:“阳光是最好的消毒剂。”但是，尽管司法部声称其编辑信息只是为了保护国家安全和隐私，但去年12月，作为对《信息自由法》诉讼的回应，司法部公布了FBI的电子邮件流量，隐瞒了相当多可能令人尴尬的信息。其中一些文件长达几页，但却完全经过了编辑。
两周前，参议员莱文公布了其中一份文件的更完整版本。司法部最初拒绝公布的是关塔纳摩的联邦特工得出的结论，即军方审讯产生的情报信息是“最可疑的”。司法部还修改了一项断言，即这种审讯做法可能会破坏未来的军事审判。最后，司法部抹掉了备忘录中的一段内容，其中描述了司法部刑事部门的律师如何向五角大楼的总法律顾问表达了他们对关塔那摩严酷审讯手段的担忧。为什么要编辑这条信息?也许是因为五角大楼的总法律顾问威廉·j·海恩斯(William J. Haynes)目前是第四巡回上诉法院的提名人。对海因斯的提名受到了质疑，因为人们担心他深入参与了军方审讯政策的制定。
最后，在另一个滥用的例子中，最近的新闻报道提供了令人不安的细节，关于政府在9/11袭击后是如何使用非常规引渡的ReportsReports。一些媒体报道详细描述了CIAReportsReports使用喷气式飞机将被拘留者秘密转移到世界各地的国家，在那里他们可能会受到折磨。
总统在3月17日的新闻发布会上为政府的引渡政策辩护时说，“我们寻求保证，当我们把一个人送回他们的祖国时，没有人会受到酷刑。”就在10天前，司法部长冈萨雷斯承认，我们“无法完全控制”被转移到其他国家的在押人员的情况，并补充说，他不知道这些国家是否一直遵守承诺。
我已经提出立法，将结束这种可恶的做法，而不扩大我们在《禁止酷刑公约》下的义务。它只是填补了公约执行立法的漏洞，从而确保我们履行不将酷刑外包给其他国家的承诺。
这些越权和滥用的案例从高层做出的政策决定涓涓而下。一个国家的历史上总会有丑闻和悲剧。美国的特殊之处在于，我们不会逃避自己的错误;我们调查它们，从中吸取教训，确保它们不再发生。必要时，我们改变法律，以反映我们得到的教训。开放和问责的精神使我们今天在这里重新考虑《爱国者法案》的部分内容。我欢迎我们的证人，并期待进行富有成果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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